第(2/3)页 而那聂云虽很快与一些低等教徒搞好了关系,却因不知道这些事在朝圣会中混得并不好,看到容砚现在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,还曾被他冷眼相待过的“憨厚小子”不仅能力比他高,还得许多中等教徒青眼,心中很是不爽,便决定给容砚使点绊子。 晚上容砚回到厢房,却发现自己睡觉的褥子湿了一大块,枕头也脏了,皱了皱眉,询问了几人一句,几人却装作没听见,无人应答。 这般情形,容砚自是知道是有些无聊的人给他使的小把戏,也懒得计较,索性就把褥子和枕头都搬到一边,就着草席睡了。 此后几日,诸如衣服破了,饭食被领,东西少了这样的小把戏层出不穷,越来越过分,甚至直接演变成聂云带着一众人将容砚围了就是不放他走,挑衅他让他动手。 而容砚根本瞧不上他们这些小手段,便一次都没理,只做自己遇上了一群狗,聂云等人便以为他胆怂,三天两头找容砚的茬。 至于聂云为什么不把事情搞大了,直接和容砚打一场,只不过是因为朝圣会里有一条规定——擅自私斗者将被逐出朝圣会。而聂云想做的,就是想让容砚挑起争斗,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容砚离开,而这也是他怂恿别人一起排挤容砚排挤地如此明目张胆的原因。 容砚太过锋芒毕露,在下等教徒中眼红他的人可不少。 “哟,瞧瞧,赵严居然还在包裹里藏脂粉呢,一个大男人,啧。”聂云拈着一盒看着像脂粉盒的盒子说道。 “就他那副样子,才会想着自己抹脂粉能变好看吧。他也不撒泡尿照照。”厢房的另一人附和道。 其余几人顿时哄笑了起来。 容砚正要进屋,正好听见聂云几人说的话,皱了皱眉。聂云拿的是他易容用的脂粉,他的易容并不持久,几天便要换一次,若是真让他拿了倒是有些麻烦。 容砚正要进屋去夺回他的东西,却被两个人挡在了门口。门本就不大,只有一人半的身宽,两人挡在门口便是严严实实的了。 那聂云则在屋内带着不屑的笑对门外的容砚喊道,“你是男人你就打败他俩进来抢啊!”似是料定了容砚不敢如此做。 容砚向来不把他们这种小打小闹放在眼里,但这次确是有些过分了,若是不处理,怕会留成日后的隐患。 他便假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,“这段日子我已经忍够了,你要是男人就和我去生死台上斗一场啊,尽使这些小把戏算什么本事?” 朝圣会的生死台,若非一方重伤失去行动能力或死亡不得停止。 聂云闻言一喜,心中暗骂容砚果然是个蠢货,自己往套里钻,还自己给自己下个更深的套。不过这倒是省了他的事。 “你实力比我强,如此胜之不武,。”聂云心中虽是那般想,嘴上却一口否决了 “你们一起上!”容砚装出一副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样子,但心中却另有算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