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二章,院中的小姐-《从另一个世界开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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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轻咦了一声,道:“果然有些门道,看你叫我姐姐的份上,就不擒拿你了,你跟我去见小姐吧!”
唐柏舒了口气,点头道:“误入此处,确要向你家小姐赔罪,还请雪儿姐姐带路。”
于是雪儿在前引路,唐柏随后,过了花园,入眼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。
走廊两旁屋子不少,却寂静无声,空空荡荡,冷冷清清。
而后又过月门,没行多远,雪儿便领唐柏进入一个小厅之中。
小厅正中放一张四方紫木桌子,四把雕花椅子,厅前立着一面屏风,屏风之上无花无字,却画着无数奇奇怪怪符文。
雪儿将鸟笼挂于厅中的一根金丝绳上,对唐柏说道:“在此稍等,我去禀告小姐。”说完折身入了屏风之后。
唐柏东张西望打量一番,发现这小厅却是极为简陋,无甚好看,偏看向了那笼中的金雕,只觉金雕虽小,却是威武不凡,不由吹了个口哨,打趣道:“小小金雕,笼中之鸟,个头虽小,模样却俏,若是大点,清蒸煎炒,一道佳肴,来壶浊酒,真是美妙。”
金雕闻言,双目喷火,将头伸出笼中,向唐柏啄来,好不凶狠。
唐柏不由怒道:“好个扁毛畜生,个头不大,性子倒是凶狠。”说完,觉得自己竟与畜生生气,好沒道理,于是不再搭理金雕,转眼看上屏风上的符文。
这一看便入了神,屏风上的符文一个连着一个,之间联系,似有若无,晦涩难懂,却让他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。
他略微思考,便明白这符文就是石碑上那个’幻’字分解后的符文,虽然道韵相对极弱,却是真实呈现在自己眼前。
他试着将这些符文记在脑中,但符文依旧诡异,过脑即忘。
他在脑中不断临摹,一时之间,竟入了神,完全沉浸于其中。
无天无地,无我无相。
在他的脑海中,符文化成不同的景象,有的似雷霆闪烁,有的如春雨润酥,有的似山峦叠嶂,有的如彩云潋滟。。。
也许是屏风上的符文不全,道韵不足,也许是唐柏进入了’致虚极,守笃静’的定境中,有几个简单的符文终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模糊的轮廓。
这些符文的轮廓就如高楼打下了地基,观想记忆,终会形成念头。
唐柏并不知道这些符文有何用处,但他有一种直觉,将这些符文悟透,对自己有非常大的帮助。
他完全沉浸在符文的世界之中,立在屏风前一动未动,大脑却在高速运转,如同一把精细锋利的刻刀,要将这些符文刻在脑海之中。
时间无声无息地过了半年,雪儿消失了一般,一直没有出现。
寂静的小厅中,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下来,连挂在一角的鸟笼,金雕也老老实实地呆在笼中。
如此又过了三月,直至某日黄昏,屏风后突然响起了琴音。
琴音叮叮咚咚,虽然悦耳,却显惆怅;琴声过后,又听一个女子唱道:
“月儿昏,水儿盈,独伫窗前心不定。
灯儿明,风儿隐,夜半寒惊难入梦。
身憔悴,魂儿碎,浊酒三怀,痴痴醉醉。
春风吹去情意,秋水不见人归。
卷珠帘,独垂泪,清清冷冷,瘦了腰围。
倦意浓,懒梳妆,碎语声微,凄凄惨惨戚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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