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唐柏一路上爬,倒也赏心悦目,时有人从身边而过,偶尔三两成群,说说笑笑,空中也见飞剑,一闪而没,惹得他心中羡慕不已。 一路疾行,不知不觉中,一所高大殿阁现于眼前;放眼望去,只见殿阁散发祥光瑞气,庄伟辉煌。 殿阁面前,是无比壮阔的广场,广场边缘,可见一索飞桥穿过云雾,不知去向;广场之中又立着一块又高又厚的石碑,石碑之上刻有无数的文字,围着无数的人群。 唐柏穿过广场,来到殿前,只觉雕樑画栋,飞檐展翅,碧瓦金光,两门雕龙凤,牌匾写真章;’传功堂’三个金字,神圣、庄重、威严,闪闪发光。 堂内足有上百亩宽长,空旷而又恢宏;地面摆满了蒲团,三尺一隔,形成一个圆包围中央一个数丈高的平台。 平台之上也简单的摆放着一个蒲团,这是长老传功的位置。 唐柏进入殿阁中时,里面已聚集了许多弟子,有高有矮,有的背着长剑,有的盘膝而坐,有的四五个一起坐而论道,有的闭目纳气,有三十多岁的中年人,也七八岁的童子,有清洁如同仙子的少女,亦有风韵优存的妇人。。。 如此大的场面,唐柏有些震憾,同时有些紧张与兴奋。 欧阳红玉盘坐于靠前的位置,一个身着白衣的年青男子正笑着在跟她说着什么;她似一脸的不奈烦,回头时见到唐柏,偏招了招手,急邀唐柏前去。 唐柏略有犹豫,自己刚刚从杂役晋升,不宜张扬;若视而不见,又不免冷了欧阳红玉的情意。 他叹了口气,道了句’心无所惧,天地自宽’;想自己不知何时变得畏头畏尾了,以后修行只怕念头不通近,偏笑了笑,朝欧阳红玉走去。 欧阳红玉身边有空的蒲团,他盘膝而坐;见那白衣男子一脸不快的看着自己,偏微微一笑,点头算是打了招呼;而后闭目打座,谁也不理。 须叟片刻,空中光华一闪,一道身影于平台之上涌现,光芒敛去,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男子盘坐于平台蒲团之上,眼带沧桑的朝四周扫了几眼,而后开始传法。 “修行之道,损万物,利己而逆道,万物无一物是吾之物,物非我,物不得不应;我非我,我不得不养。。。。。。” 年青男子古井无波,声音平静,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,振耳发溃。 唐柏听之,似懂非懂,他根基浅薄,一言一语总要思索良久方能开悟明白,再听时却漏听了许多精华,一时奥恼,偏不去解其意,青年男子说一句,他偏记下一句。 半日时间过后,青年男子结束了传法,唐柏并未悟透多少道理,但将那青年男子的话记了个五六成,在心中回想了一遍后,才发现平台之上的青年男子已经不见了。 欧阳红玉见唐柏一脸轻松,想起了两人初见时,唐柏还是一个孩子,她是看着他成长的,她有种感觉,此子绝非池中物,也许有一天,他会立于山巅,让世人仰望;一时之间,她不由有些感慨,有点失神。 她身边白衣男子见她痴痴的看着唐柏,不由怒火中烧,推了推她道:“红玉,你怎么了?” 欧阳红玉回过神来,白了那男子一眼,又看问唐柏轻笑道:“小柏,怎么样?有什么感悟?” 唐柏摇了摇头,道:“修行时日太短,根本不明长老所言,只有死记硬背;以后还要多向红玉姐请教。” 他话声刚落,那白衣男子却是站了起来,眼光如刀,阴狠的看着他。 唐柏一愣,明白这男子在与自己争风吃醋,一时之间,不禁莞尔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