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简单的问了她几句。 “还有钱吗?”父亲问道。 似乎并没有了其他要交代的话语。 小栖心中有些失落。 “为什么爸爸每次问她总是问她没有钱呢?” 小栖不能理解,或许她没有钱的概念。 她从记事起,她从小就没有穷过。没有,没有钱的感觉。 她的衣服都是每个颜色一件,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小栖上大学。 上了大学后,小栖学会了自己给自己买衣服。 在小栖的记忆中,家里的水果永远也吃不完。 把钱作为一个考虑的方面,小栖一度觉得是庸俗不堪的。 当然小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。 包括她刚到帝都上大学的时候,第一次跟父亲去王府井。 在王府井百货买了一套真丝的连衣裙,那个价格,似乎非常贵。 小栖依稀记得这件事情,但根本记不清楚多少钱,但她知道她看到了父亲的眉头似乎轻轻的动了一下。小栖只对表情和脸色敏感。 父亲还是说小栖穿这个裙子很好看,还是给她买了。 这是父亲送她上大学的第一次购物,也是帮她最后一次买衣服,从此以后都是小栖自己买。 那个时候上大学,每个月小栖的伙食费差不多100块。 这个金额似乎可以算的上是个巨款。 会吃的非常好,餐餐有肉了。 小栖吃的不多,也不是很挑剔,她能吃到热饭,她就很高兴了。 她童年唯一记忆中难过的便是总是没有热饭吃。 替代的是各种各样、没完没了的水果罐头、各式糕点。 而跟她同龄的人,无不羡慕地听他说起这一段的经历。 但是小栖真的厌倦了罐头。 他现在走在纽约的街道上,看到唐人街的苹果罐头、橘子罐头,她都要恶心的想吐。 是什么食物会把她折磨成这样呢? 她记得嫂子说她是大小姐。说这么好的关头,这么好的点心,他们从来都没想都不敢想。你是顿顿吃、餐餐吃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。 但是,天天吃就会了解了! 小栖她记得很清楚,那个时候她会拿着一整瓶罐头,想去换人家的一点热乎乎的剩饭。 但是那个场里的会计阿姨,她的孩子是小栖班里唯一的朋友。 那位会计阿姨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跟他一块儿去她家吃饭。 那个时候父亲很忙很忙,给她包了餐厅,但小栖从来不去。 她或许是怕家里没饭吃的可怜没面子吧。 后来,这位会计阿姨调回河南老家了。 小栖她就再也没有热的剩饭吃了。 她就只能每餐又是罐头点心了。 即是这样除非有同学她从来都不去餐厅就餐。 对那一点热饭的渴求是小栖这一生从来不会满足的欲望。 是的,她在国外学会了做热菜热饭,学会了煮面条。 哪怕只有一个人,她也会做一餐热腾腾的饭。 面条是最常见的,她通常晚上回到宿舍都会再煮上一碗当做夜晚熬夜的丹药。 她会周末去唐人街买一点中式的面条,以及难得的蔬菜。 然后会煮上一大碗卤肉面、鲜虾面。 大大的一碗,吃到满头是汗。 他很喜欢,她很满足。 有时候会炖一点鱼汤,那是更加新鲜美味。 热饭是她所有在国外的渴求。 一年又一年,小栖都没有回国。 假期她去刷盘子,空隙的时候她竟然学会了写作。 她找父亲要钱的次数越来越少。 这个过年的晚上,她感受到了,电话对面的不悦。 她知道父亲似乎跟这个阿姨的生活也快结束了,但是没有人跟她说什么。 她甚至从国外还寄了两件。给父亲寄了一件毛衣,给阿姨寄了一件毛衣。 这是小栖第一个月自己打工的收入。 这是她能做的最温暖的举动了。 第(2/3)页